第12章

老村旧事

第12章

今天潜龙滩村传出了一件惊动村庄的事,就是王二顺前天夜晚在本村小庙后和村里有名的漂亮媳妇小黑丫干了那件背人的事(偷情),代价是王三顺许给小黑丫三斤玉米面。本来这是一件暗香疏影的事,不会被人知道,但却传遍全村。

本来王二顺和小黑丫躲在庙后扒衣解裤、热肉凉风灌满裤裆的时候,捣蒜般干完这偷鸡摸狗的事后,并没被人看到,他让小黑丫明天晚上还来,一块给六斤半玉米面,小黑丫见又多半斤玉米面欣然同意。王二顺为防别人看到二人这暗昧之事,让小黑丫提前偷偷溜走。二人偷情并未被人发现,可无事生非的王二顺来到庙前,掏出和小黑丫刚办完事的‘人种’堵庙门就尿,脸奸笑嘴无德地冲庙里说道:“我说土地爷土地奶奶,你公母俩是有缘无分,这些年来也没看见你们生出个一男半女来?还是鳏寡的两个人,看看我儿女双全,往人前一站那是风风光光,嘿嘿嘿,不行土地奶奶活动活动心眼吧?”他话音刚落,突然庙中蓝光一闪,似有人冲他手挟着‘人种’狠狠打了一下,尿着畅快的王二顺‘呀’的一声惊叫,后半截尿一下被憋回了肚子,顿时感到‘人种’开始肿胀发疼,他情知这是土地爷戓土地奶奶对自己的报复,他怕俩个一下不解气再来第二下,吓的手捂着‘人种’急巴巴往家跑,可是祸不单行,他没跑多远大脚指头锛在一块半嵌在土里的砖头上,他‘咣唧’一声被重重地绊倒在地上,顿时感到半边脸发木,一边的后槽牙是疼疼难忍,他什么都不顾地往家跑。

王二顺跑到家仰面朝天地往炕一躺,嘴里喊着“疼死我啦,活不成啦。”油灯下他老婆胡三丫见他满脸是血,认为是跟村的社员打仗了,蛮横地问王二顺说:“是哪个王八羔子把你打成这样的?老娘我拿菜刀和他拼命去,在潜龙滩村的一亩三分地里他们还无法无天啦。”她再看王二顺裆里鼓鼓囊囊的一堆,不解其意,忙扒王二顺的裤子,见他‘人种’肿的象个大肉棒槌,吓得她惊呼道:“我说当家的,你这是怎么弄的?”王二顺痛疼得咬着牙没敢说和小黑丫偷情的事,说出冲庙门尿尿的事。胡三丫听罢说他没正形,并狠狠骂王二顺缺家规少家教,说他是尿尿冲撞了土地爷土地奶奶。胡三丫骂归骂,看到王二顺痛苦不堪的样,也是心疼不过,她从西屋叫出大儿子王福全看着王二顺,自己穿戴好连夜进了县城。

为什么胡三丫不拉王二顺去县城看病?却黑灯瞎火的空手往县城跑?原来她县城里有个舅舅,她这个舅舅可不是个老实巴交干活的好农民,而是在县城一带‘顶仙’出了名,他白天到生产队劳动,真是出工不出力,晚上却偷偷给人了灾治邪病。今晚胡三丫到舅舅家,先向舅舅添枝加叶地说了王二顺冲庙门尿尿的事,又说王二顺的‘人种’被土地爷打肿有多粗有多长,她连说带比划,要求舅舅马上随自已去潜龙滩村给王二顺看病。她的这个舅舅给人看病半个月没开张了,家里正在紧缩节省地过日子了。他知道王二顺在村里当官油水大得很,便想借此机会坑她家一头子。他听胡三丫说后,脸色犯难地对胡三丫说:“这病可是难缠,土地爷可是个不好办事的神,要不你找个别人看看?”他拿架子的目的是让胡三丫求他,他到时也好多找王二顺、胡三丫要东西,求‘医’心切的胡三丫正好重了她舅舅的心计,胡三丫好话成堆地求舅舅一定要帮忙。她的舅舅这才收拾了一下手用的东西,随胡三丫奔潜龙滩村而来。

胡三丫带舅舅到家后,舅舅撩开被子先看了看躺在炕上的王二顺,见他‘人种’肿胀而且还泛着黑漆漆的紫光,他二话不说,对胡三丫忙说:“马上摆供,在晚他那东西就烂啦。”胡三丫不知摆什么,慌乱地问舅舅说:“摆嘛东西好呢?”她舅舅说:“家里有嘛好东西就摆嘛,细米百面最好。”胡三丫忙把半袋子白面和十几斤大米摆上桌,点香焚黄纸后二人跪在桌前磕头说好话,她的舅舅又给王二顺配了一碗仙水(实际,是些消炎药)叫王二顺喝下,他对胡三丫说,要把桌上带有灾祸的大米、白面带走,并且还不能让胡三丫送。

第二天王二顺的人种真开始消肿,好事不出门,恶事无翅飞。王二顺冲土地庙撒尿,被土地爷打了‘人种’很快被传开,有人添油加醋地说,要不是王二顺躲得快,土地爷就把他的‘人种’打下来了。最后村里人都骂王二顺缺德、没有人性,该遭报应,但都不知道王二顺和小黑丫的事。

王二顺听到社员们的传言既恨得咬牙又感到窝火,满肚子的怒气都归在土地爷头上,他恨这对无言无语的土地爷、土地奶奶。几天后王二顺‘人种’见好,不接受教训的他又想报仇土地爷、土地奶奶。王二顺曾想过要把土地庙扒了,砸碎两个土东西,又怕惹怒全村的社员。他便从肚子里冒出了一股坏水,夜里他从邻村土地庙用小推车推来一位土地奶奶放到庙中,这下潜龙滩村的小庙里是一个土地爷两个土地奶奶了。并且他对土地爷没有好意地嘿嘿一笑后,恶狠不善地说道:“你个蔫坏的土地佬,敢暗中下黑手打我王二顺?我王二顺是这么好惹吗?我让你个泥东西一夫两婆。我和别人好还得偷着,你明着就是两个土婆子,三个好好玩呀,多生几个土地儿来。”他又对两个土地奶奶调戏地说道:“你俩别争风吃醋地打仗,他不行的时候,给我托个梦,我一定帮你们的忙。”他说完脸露出淫邪的笑意,拍拍身上的尘土感到有说不出的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