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重大突破
在事实面前，金书前无法抵赖，想了一回说：“现在发廊太多了，生意不好做，所以增加了放松、按摩和全方位服务项目。希望吸引顾客，拉点生意罢了。也没有赚到什么钱，都被发廊妹赚走了。不过，发廊、娱乐城提供全方位服务是社会普遍现象，警察怎么专抓迷你发廊？”
刘宾说：“谁说警察只抓迷你发廊，警察检查了整条发廊街的发廊，只有梦幻、时代和迷你三家发廊有卖淫行为，尤其是迷你发廊最严重。而且迷你发廊还有更严重的卖淫行为，组织发廊妹跟客人回家卖淫，造成了严重的后果。你必须老实交代。”
金书前一脸蒙圈地说：“没有呀，我可没有组织发廊妹在发廊之外卖淫。”
刘宾冷哼一声说：“没有，16号发廊妹为什么失踪？说，你是怎么向嫖客介绍小姐的。”
金书前立即回答道：“16号发廊妹跟客人回家服务不是发廊介绍的，是她自己同客人谈好的，自愿到客人家里服务的，同发廊没有任何关系。”
刘宾冷冷地问道：“有什么证据。”
金书前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抬头呆呆地看着刘宾，突然觉得有点面熟，仔细一看，正是今晚到迷你发廊洗头的客人。原来他是警察，化妆后到发廊调查失踪人员的。此前警察多次到发廊调查有没有发廊妹失踪，自己都矢口否认，还交代发廊妹不要说。没想到18号这个臭婊子口无遮拦，说露了嘴。想起最近接连发生的杀人碎尸案，16号凶多吉少，自己可能摊上大事了，不寒而栗，急忙说：“我们发廊没有发廊妹失踪。16号发廊妹今晚还在发廊里给客人洗头呢。不信，你们可以去调查。”
刘宾说：“早调查了，16发廊妹是7月28号失踪的。现在挂16号牌的发廊是前天才上岗的。真正的16号发廊妹失踪一个月了，你不要害怕，只需要提供16号妹的信息，协助警方找到她，就能减轻你的责任。否则，16号是从你的发廊里失踪的，你要承担全部责任。”
金书前听后额头冒出了冷汗，说：“我愿意提供16号发廊妹的信息，不过，发廊妹流动性很大，我也知道不多。”
刘宾：“我要的是你的态度，知道多少就交代多少，不过要如实交代，审讯室里的录像和录音设备都记录在案的。”
金书说：“16号发廊妹是今年年初来迷你发廊工作的。发廊妹流动性很大，没有登记。不过从平时接触中得她的名字叫王曼，25岁，中等身材，约有一米六多，是外省人。因年龄偏大，长像一般，顾客点她的比较少，经常被客人带回家过夜，赚点皮肉钱。每次都能按时回来，可是7月28日被人就带回家过夜后就再也没有回来了。她的妹妹也联系不到她，来发廊找过几次。”
刘宾问：“王曼的妹妹叫什么名字，在哪工作。”
金书前说：“王曼的妹妹好像叫王梦，是梦幻酒吧的调酒师。”
刘宾问：“7月28日带王曼回家过夜的客人是谁，你认识吗？”
金书前说：“不认识，如果认识，我早就找他要人了。”
刘宾说：“迷你发廊有监控吗？这人的长相怎么样，有什么特征？”
金书前说：“迷你发廊没有监控，带王曼回家过夜的客人有一点印象，小个子，皮肤黝黑，年龄四十来岁，说话本地口音。我听王曼叫他辛先生。走路有点八字腿。其他就不知道了。”
卫戈问道：“迷你发廊的发廊妹都染指甲吗？”
金书前肯定地回答：“染，基本上都染，这是风月场所小姐们的标志。”
刘宾说：“你今天交代的还不错。王曼和所谓的辛先生的情况如果有什么新的发现，及时报告我们。”
刘宾和卫戈暂时结束了金书前的审讯，此时已是早上八时许。刘宾和卫戈决定立即向严湘局长和鲁江副局长汇报。两位局领导认为这是侦破花田杀人碎尸系列案件的重大突破。决定立即召开专案组会议。这已经是花田杀人碎尸案专案组第八十一次案情分析会了，终于有了突破。
刘宾首先介绍了暗查迷你发廊和审讯迷你发廊老板金书前的情况。然后说：“迷你发廊失踪的发廊妹王曼，与7月29日在东江南路河涌里发现的杀人碎尸案的时间，年龄和身高等基本相符。王曼有一个妹妹叫王梦，在梦幻酒吧当调酒师，可以进行DNA鉴定。如果DNA鉴定相符，就可确认东江南路河涌杀人碎尸案死者的身份了。如果确认死者就是王曼，那么凶手就可能是把王曼带回家过夜的洗头客人。而且据金书前交代情况，这个客人的身材、年龄与法医专家徐工分析判断的基本一致，身材瘦小，年龄四十岁左右，走路八字腿，阳城人。可惜迷你发廊没有监控摄像头，金书前交代很不全面，因此抓捕凶手还很困难。”
主持案情分析会的鲁江副局长说：“刘宾和江华的暗查很意义，如果能确认一起杀人碎尸案的死者身份，也是一个重大突破。因此要抓紧进行DNA鉴定，此任务仍然由刘宾负责。立即行动！”